我姓李,姥爷姓周。瓦窑头村的邻居都说我不是本村人,眼神和语气颇有些异样。平时高高低低都被我摸遍的瓦窑头突然变得陌生...
老实人在社会上吃不开,老实男人尤其吃不开,特别对顶门立户的农村人而言更是举足轻重。先不奢望风风光光,有时连媳妇的安...
“皮皮”是邻居王老伯家一条已死掉的黄色的宠物狗。它活着时矮胖,臃肿,走路时摆谱似地摇摆。尽管我常常把饭桌上吃过的排...
中国举办奥运次年,二舅离世了。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亲人饱含对人世无限眷恋中渐渐走远,内心触摸一份未曾体验的冰凉。我扶着...
同一个年龄段,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个年代明显地成熟老练,或者干脆说,我们那个时侯傻气十足。上初中那年,放学推门回家,...
初秋的黄昏,霞光把广场长亭下少妇怀中少儿的脸映成红红的。花池边静坐在时光里的老人,白发变成了金发,黝黑的脸变成了紫...
母亲说,我生下时又小又单薄,因此取名“小娃儿”。在瓦窑头,我的鼻尖贴在纸窗的玻璃上,形成一个小平面,二舅隔窗与我相...
姥爷总是乐观而慈祥地笑着,说话连带狠话的语气都极少。只有云忠表弟随三姨来小住时,我们翻箱倒柜,姥爷忍无可忍,猛地咳...
姥姥袜底的补丁总是一层又一层,针脚很细密。她常常坐在近窗的炕角,仰面眯缝起眼晴,朝着光亮,半天无法把线穿到针里。我...
“全体同学请注意,全体同学请注意,今天早上,今天早上,拿上条帚,拿上条帚,到学校集合”,每逢秋季开学,这是瓦窑头村...
初秋的雨,打湿我前额稀疏的毛发,雨点慌张地挂在睫毛上,迷茫不知所措,如中年男人浮躁的内心。我故意不打伞,与霍山一同...
表兄真是个孝顺的儿子。几乎每逢周末都回到故乡看父母。推开小院黑色的大门,刚从地里收回的高梁糜子,籽粒已经摔净,整齐...
无风的秋夜,我站在厂区外空旷的田地里。架空线下的电力工地依旧灯火通明,飞蛾在灯光里狂舞,乱扑。掰掉苞米后的空秸杆,...
老师让我们要进行K歌比赛,我的头一下子大了。妈呀,我最害怕唱歌了,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唱,这不是伤我自尊吗?老师呀,...
午间,毫无睡意的我拿起《成语大全》,不经意间翻到“五谷不分”,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发生的一件糗事。每逢周末,爷爷就会给...
“瞧!这太空漫步机像一个小妹妹,多听我的话,哈哈……”我坐在这上面一边得意洋洋地说,一边向小伙伴们炫耀。小区里的太...
一天早晨,爸爸拿着刮胡子刀站在镜子前刮胡子。刚四岁的我目不转睛地望着爸爸,天真地问:“爸爸,你的胡子哪里去了?”爸...
在我6岁的时候,有一件事情让我萦绕于心,挥之不去。它就是全家人都知道的口香糖粘鞋之糗事,那天我在家闲得无聊,就津津...
回想起当时的窘况,只能用一个字概括糗。十月份正是硕果累累的季节,放眼望去,漫山遍野都是像红灯笼一样的柿子,好不诱人...
“为拍照为臭美付出多少照镜子,也算我一点爱好,新衣服再多我都嫌太少……”哼着这首歌,就想起了上幼儿园大班时的一件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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