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25-08-07 14:29:06
在市场买菜时,听见有人呼我的名字,我四下探了探,除了一个皮肤黝黑、脸相丑陋的青年人看着去之外,好象所有的人都在各行其是。我轻蔑地望了望这眼神怪异地青年人。他身着一身防水服,身体强壮,两个腮帮像两个老黄、脱水的苹果,但隐约透着青年人的油光;黝黑、潮湿的脸庞镶着一双疲惫的眼(看着我时却十分明亮),杂乱的头发好象不从约束的自由的生长,无精打采的发丝中隐约能看到几根银丝。忽然,我不自觉地想起一个人——鲁迅笔下的闰土。从他的一身打扮和他身上熏人的鱼腥味,我断定他是“吃海”的人。我确信自己的听力系统出现故障,也不相信他是在叫我。“强!我是昆仑啊!”那个青年人拽着过长的防水服,很响的走近我,亲切的对我说:“昆仑……?”我若有所思的盯着他,思绪却在高速地翻阅着记忆,脑海里浮现出的昆仑是个透着孩子气、开朗、调皮的男孩。我惊讶得让空气毫无顾忌地溜进我的嘴里。望着现实中的他怎么也无法与记忆中的昆仑并列。但那熟悉的眼神和因喜悦而流露出的“狗牙”(乡下人喜欢将较尖的前切牙称为狗牙)却是最好的结论的物证。没错!他就是与我离别多年的昆兄。
昆兄,顾名思义他比我大。且我俩交情甚好,是一对上山你我拉,下水你我扶的好兄弟。六年前我和家人搬到了外地。从此便和他毫无联络。好来听说他相依为命的爷爷、奶奶相继去世。他就去打工,以后便再也没有他的音讯。偶尔,我回想起寂寞的孤儿昆兄。不知在天空下的某个角落他过得好么?他还想有个温暖得家吗?
记得,我和他一起念小学时。他经常光顾我家。于是我家便多了份晚筷、一条毛巾、一支牙刷、一件被单和一声声从我俩被窝中传出的天方夜谭。因为他家较远,我又舍不得他,经常劝他在我家留宿。有时他就会毫无商量地收起终日顽皮地笑脸,盯着我严肃地说:“今天家里活多,我得回去帮两位老人家干活……”经常一席简单、通俗的言语,足使我羞愧不已。以后只要想他流速,我便会“聪明”地问:“今天爷爷、奶奶轻松吗?”只要他脸一沉,我就知道了。
我看他最高兴的时候,就是他和我家人一起吃饭,经常一顿饭下来他都是眯着眼,露着“狗牙”吃完的。但有时他也很沉默,经常独自在桌角吃饭,眼睛迷茫地望着桌上杂乱挥舞地筷子,手中地筷子在碗中无精打采的扒着反,喉结在不停地蠕动着,似有千言万语与满腹委屈,却又难以倾诉和发泄。
我地奶奶特疼他他经常绘声绘色地讲她他的遭遇,嘱咐我他是孤儿,不要欺负他。昆兄很能干,在家不仅是家务事全包,而且还能下地抡锄头,连在我家的饭后洗碗都不放过,这时,便会在他的脸上找到满足的笑脸和显眼的“狗牙”。有时,他会深情地盯着盆中杂乱地碗筷,喃喃地说:“我真希望每天我家也有这么多要洗的碗筷啊!”虽然我无法感知昆兄的心声,但他那忧郁的眼神,寥寥深情的数语,都在告诉我:“他需要有个家。”
时光流逝,当我握着昆兄的手,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,我只想问你一声:“昆兄!你是一个在寻找家的孩子吗?”
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保存
推荐等级我们班经过了许多次年级排名倒数第一的洗礼之后,成了一个坚强的、不可分割的集体。我们有“快乐”的拼搏。第一学期那个“...
“嗨!野马,什么时候来的。”我从床上跳起,与我的好友打招呼。我这好友他本名叫“辉”,但我们总叫他的外号——野马。这...
初中同窗三年,我没见过她掉过一滴眼泪,她是我们班女孩子的骄傲,男孩子对她也照样刮目相看,她给人的印象就是:自尊、自...
小佳是个活泼、爱笑的女孩,她像许多花季中的少女一样有着五颜六色的梦,虽说她喜欢做梦,但是她是很现实的一个人。或许是...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地从窗户溜进来洒在冰儿恬静地睡脸上。调皮的鸟儿用它那悦耳的歌喉将冰儿从花瓣的睡眠中唤醒。经过一...
“奶奶,午饭煮好了没有?可把我饿死了!”我们家的活宝还没进门就嚷嚷着。“都这么打了,还是那腹改不了的‘馋相&rs...
远在他乡的表姐与我并无血缘关系,她只是我的干表姐而已。她的大名叫郑翠红。她有许多漂亮的衣服,配她匀称,矫健的身材,...
幸运的我生活在蔚蓝的海边,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。我爱海,当看着那瓦蓝的天,蔚蓝的海,无不时刻让我想起“老叔”。他有...
写下这个题目我突然有了些迟疑,我的妈妈有太多我想记录下的东西,可是此时却不知道究竟那一个侧面可以让妈妈的身影更清晰...
寒假,令我感到难忘最难忘的就是和爸爸爷爷一起堆雪人了。起初,爸爸拿了个铲子,我还以为他要把雪铲掉呢,其实,爸爸是要...
同学眼中的我,像个老头子。这是李云倩发明,上学期的一个晚自习?有同学问芮逸轩是谁?李云倩顺口答道:就是坐在那边的老...
六岁就戴了厚厚的眼镜,成为班级的唯一。那时主席台上领奖的我是学生们的榜样,而眼前的镜片也是同学们嘲笑的靶子。曾经我...
Copyright © 2025 Duoxuexi.Com All Rights Reserved.
多学习 版权所有 粤ICP备20068283号